我愿意深深地扎入生活,吮尽生活的骨髓,过得扎实,简单,把一切不属于生活的内容剔除得干净利落,把生活逼到绝处,用最基本的形式,简单,简单,再简单。

——梭罗 《瓦尔登湖》

Zen and the Art of Motorcycle Maintenance

花了两周的时间,才终于将《禅与摩托车维修艺术》粗糙地看完。这段时间对于我来说真的是煎熬,不过内心着实得到了一点升华。

初夏刚至,重庆的天却露出盛夏般火辣的一面。都说春天柔情密密,容易让人躁动。而重庆般的夏日更是让人心浮气躁、躁动不安。

翻起了这本重庆出版社“重现经典”系列的《禅与摩托车维修艺术》,正如这书名一样,一段有如参禅的修行就此开始了。

这部小说描述的是罗伯特·波西格与儿子克里斯跨越美国大陆的一次摩托车旅行。同样是五月天,火辣的太阳,热浪翻滚的美洲大草原,在这样的环境下骑摩托车不会是一种好的滋味。沿途没有了多少美的风景,或者说,这次旅行的目的不在于风景。看着前面的几章,你真的很难坚持看下去,特别是对于一个充满理性的工科男来说(老实说我更像是一个感性的人),这次摩托车之旅真的很难进行下去。你会觉得约翰夫妇和主人公父子都是很奇怪的人。约翰作为主人公的一位好朋友,代表了他所服务的那个阶层的人(直到最后我才知道波西格是一位电脑技术员),有钱、享受生活,放荡不羁,讨厌探讨事物的本质和理性。两个价值观不同的人在一起长途旅行,自然少不了摩擦。于是小说的前半部变成了两种不同思想的冲击。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真的很微妙,也很奇妙,你很难想象主人公和约翰到底是怎么相处过来的,期间所探讨的鬼魂,更是让人摸不着头脑。

在提及到鬼魂的时候,费德罗出现了。其实从那时开始,我就已经开始怀疑费德罗就是波西格的前身了,故事的最后也证实了那就是曾经的波西格。费德罗一生的所作所为是很难被人理解的。一个执着于探索良质的本身的人,最后患上了精神病。其实费德罗是很多人的生活写照。一直都执着追求一些东西,明知没有好的结果,却不愿放手,直到自己偏执到发狂。这个过程是如此的煎熬,因为没有一个懂你的人,你不断尽最大的努力尝试着去感染他人,但事实是徒劳的,就有如波西格在这次旅行中想传授一种思想给克里斯一样。这时候你大概才能体会到“人生得一知己,死而无憾”。

人生在世,总会有不如意的事、不幸的事。但是你必须要学会隐忍。费德罗最终还是找到了自己毕生所追求的良质。一段疯过的人生经历,一段解放自我的旅行,这就是“70 年代梭罗”的精神世界。

当你因心之所向遇到困境的时候,不妨可以立刻停下步伐,一杯咖啡、睡上一天好觉、甚至去修一台摩托车(当然,不是一定要修摩托车,像修摩托车一样需要平心静气的事都可以),都可以让你找回内心那片宁静,重拾自我。好好享受这段旅行吧,正如 Out of the Woods 所表达的一样:找到你自己。

Out of the Woods